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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用心的“考察” 谎话连篇的证词

——“赵衍红事件”的来龙去脉
2000-04-27 来源:光明日报 辛文 我有话说

美国众议院听证会上的证词

据“法轮功”海外网站2000年3月3日报道,3月2日,美国众议院国际关系委员会在美国首都华盛顿举行了关于中国人权问题和宗教自由问题的听证会。“曾在今年春节期间于北京天安门广场被捕并受到非法关押的美国西北航空公司乘务员、纽约法轮功学员Tracy Zhao小姐应邀在委员会面前作证”。Tracy Zhao小姐在证词中说:“就在2月4日午夜前夕,也就是中国新年之夜,我来到天安门广场。我看到很多警察正在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并把学员们拖进警车。”

“我们被带到附近的警察局。那里已经关押了数百人。有些人脸上流着血,其他人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或者眼眶黑黑的。”

“2月5日清晨,大约1200名法轮功学员,包括我自己,被带到北京郊区的东城拘留所。在那里,24小时没有水也没有取暖。我们被禁止使用洗手间。”

“24小时之后,警察审问了我。我告诉他们我是美国公民。他们不相信我并把我关进一间囚室。”

“和我同囚室的每个学员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看守和警察的虐待。在监狱里,我们一日两餐,一成不变的两个馒头和白菜汤;夜里,我们合睡在一张大木板上,两个人一个毯子,没有枕头。那里非常拥挤。在我在那里的期间,我们自始至终没有被允许洗澡。我们也被禁止与外界取得联系,家人和亲戚也不允许探视。家属通常受到高额罚款。”“迄今为止,已经知道的有11人死在了警察拘留所,还有数不清的案例无人统计。”

这些谎言连篇的证词产生了听证会组织者和参与者期望的感染力。据报道,当天的听证会结束后,这个委员会的主席屈尊纡贵和Tracy Zhao等“法轮功”人员合影留念。次日中午,李洪志的得力助手、美国人张尔平在午餐会上向60多名政界、学界、商界人士和新闻记者详细介绍并解答了有关“法轮功”及其在中国“遭受迫害”的情况,直接引用了Tracy Zhao“证词”。

Tracy Zhao小姐

Tracy Zhao小姐曾经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她的中文名字叫“赵衍红”,1969年7月22日出生于北京,原住东城区安定门琉璃寺12号。她自幼在北京上学,1985年至1986年在北京民航技校读书,没有毕业,又到一所职业培训学校参加宾馆饭店服务员业务培训,结业后当了饭店服务员。1990年1月23日,她辞职并申请赴美,于当年定居美国,1996年加入美国国籍。到美国后,赵衍红靠她在北京民航技校学到的专业技能,当上了美国西北航空公司的空中小姐。

赵衍红在她生命的最初二十年里,像她的同龄人一样,在中国和平、自由的环境里成长。她接受了义务教育,也得到了专业培训,能够自主地择业和恋爱、方便地移居国外。她是中国改革开放政策的受益者。

据赵衍红自述,她于1997年接触“法轮功”,1999年3月起开始“修炼”“法轮功”。自称教人修炼心性的“法轮功”却使赵衍红心性迷乱、不辨善恶,昧着良心把谎言的污水泼向曾生养她的祖国。

2000年2月4日,是中国农历的除夕,是亿万中国人一年中合家团聚、辞旧迎新的重要节日。“法轮功”骨干分子此前十多天就叫嚣并欺骗国内外“法轮功”练习者,说这一天北京天安门广场的气场最强;午夜的时候李洪志的“法身”将要出现在天安门城楼上;练功者要在这一天到广场去练功、去“护法”,只有如此,才能更上层次、求得“圆满”。

就在这个特殊的时候,赵衍红身负“为3月在日内瓦召开的人权大会做准备”的特殊使命,于2000年2月3日从北京入境,开始了中国之行。

十天“亲身经历”的真相

赵衍红此行的别有用心和早有预谋,从她2月3日入境后就体现了出来,并在其后10天的一系列活动中被反复印证。且让我们将她在这10天中经历的实际情况,同她在美国“庄严”场合的“作证”作一个对照。

2月3日。当晚21点,赵衍红乘坐美国西北航空公司航班由北京入境。与赵衍红同行的还有四人,其中包括她的男友。

也许的确使命重大,行动隐密的赵衍红这次并没有像以往每次回京那样住在叔叔或姑姑家,甚至在之后20多个小时的闲暇时间里也没有向亲人和朋友们打个电话报一声平安、道一声新年祝福。直到10天后她被遣送出境,她的家人才知道龙年春节她是在北京度过的。

2月4日。晚23点左右,赵衍红和男友直奔天安门广场。到达广场后,她把自己的护照等所有能证明身份的物品全部交其男友带离现场。此时的赵衍红已经是一个身份不明的人。

这天,一些“法轮功”顽固分子到广场上“弘法”、“护法”。他们挥舞着横幅和符幡,不断呼喊口号。经反复做思想工作没有效果,巡逻的警察不得不依法把这些“护法”者带离现场。这就是赵衍红所说的“对法轮功练习者拳打脚踢”。但正像赵衍红在美国被一些记者问得张口结舌那样,赵衍红无法解释为什么别人都“脸上流着血”“青一块紫一块”而同样被带离现场的她却没有遭到“拳打脚踢”。

2月5日。凌晨2点多,赵衍红和其他一些“法轮功”练习者(并非她所说的“1200名”)一起被送上警车带离天安门广场,来到北京市公安局治安处收容遣送站。赵衍红在收容遣送站确认其身份时称自己是北京市人,家住东城区安定门琉璃寺12号。收容遣送站很快与东城区公安分局取得联系,下午16点,赵衍红被东城区公安分局接走。

在东城分局的审查过程中,赵衍红继续隐瞒身份,并拒绝交待其他情况。为查清有关情况,东城公安分局当日依法对其拘留审查。这就是她所说的,“我告诉他们我是美国公民。他们不相信我并把我关进一间囚室。”

2月6日至10日。赵衍红被临时关押在北京市条件最好、现代化程度最高的东城看守所。1999年联合国禁止酷刑委员会曾视察过该看守所,对该所的条件及对在押人员的人道主义待遇给予了高度评价。这里的每间囚室都设有卫生间,可以洗漱、如厕和洗澡。按规定,新来的被拘留人员必须洗澡消毒。同时,看守所每周两次集体供热水,每个人都能在囚室里洗到热水淋浴。东城看守所采用科学的地板供暖技术,2月份正是暖气最足的时候,地面木板通铺(这就是赵衍红所说的合睡的“一张大木板”)热烘烘的,暖和得就像北方农家的大炕。

春节期间,所里增加了洗澡次数,赵衍红曾按看守所规定分别于2月5日、8日、10日在所内浴室洗澡。与赵衍红同号房的郭桂兰说,她和赵衍红一起洗过澡(赵衍红说她“自始至终没有被允许洗澡”)。与赵衍红同号房的在押人员尹凤燕、梁福卫都肯定,看守所的民警从未对“法轮功”人员和其他人员有过打骂、体罚行为。对于这些,前来了解“第一手材料”的赵衍红在证词里只字不提。

2月9日,美国驻华使馆突然直接传真照会北京市公安局,称美国公民赵衍红因在天安门广场修炼“法轮功”并对“法轮功”的练功情况拍照而被捕。北京市公安局即与美国使馆联系,要求其协助提供赵衍红的身份证件以便我方验证。2月10日晚,美国使馆将赵衍红的护照送交北京市公安局。当查清赵衍红的身份后,北京市公安局即将其接回,东城公安分局随即解除赵衍红的拘留,赵衍红十分诚恳地向管教干警表示感谢。

2月12日。上午10时,赵衍红乘美国西北航空公司航班自北京被遣送出境。登机前,她在机场匆匆与父亲、四叔、姑姑通了简短的告别电话。这是她此次来京通知家人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讯息。

在前后8天的被羁留期间,赵衍红没有向中国警方提出任何会见美国驻华使馆工作人员的要求,也拒绝聘请律师为其辩护,更没有把她的行踪告诉任何家人。这就是她所说“我们也被禁止与外界取得联系,家人和亲戚也不允许探视”的真实情况。

据调查,从1999年7月22日“法轮功”被中国政府宣布为非法组织至今,包括赵衍红的父亲在内的任何“法轮功”练习者的家属都没有因亲属修炼“法轮功”而收到任何形式的“高额罚款”通知。

来自中国司法部的消息说,司法部所属劳教、监狱系统,迄今没有“法轮功”练习者在监舍被“虐待”致死的案例。“11人死在了警察拘留所”的谣言编得也实在太离谱了。

闹剧没有闭幕

赵衍红的“中国之行”提前结束了,但这场闹剧却刚刚拉开帷幕。在3月2日的听证会之后,“好戏”继续上演:

在3月11日中国驻纽约总领事馆发言人就赵衍红的证词发表驳斥谈话以后,赵衍红开始对自己的“调查”进行修正:“看到”变成了“听说”,“自始至终没有被允许洗澡”变成了“洗了三次澡”,等等。

联合国人权会议召开期间,张尔平等“法轮功”骨干分子在日内瓦频频策划记者招待会、集体练功等活动。赵衍红继续参演“控诉”闹剧并充当急先锋,但也继续被揭露。

赵衍红痴迷“法轮功”的行为早就受到其父亲、叔叔和姑姑的驳斥和指责。这次事件发生后,她的亲人更是深感痛心和愤怒。她父亲忧心忡忡地说:“我现在只担心她会成为李洪志的殉葬品。”

透过纷杂的现象,我们似乎看到了一系列利用和被利用、操纵和被操纵的内在联系:

境外反华势力——李洪志及其“法轮功”——赵衍红;

借人权会议向中国发难和施压——重要时期天安门广场一系列非法聚集和滋事——赵衍红的“考察”和举证;

美国对中国人权状况的攻击——“法轮功”邪教散布的一系列骇人听闻的“案件——赵衍红编造的被“迫害”、“虐待”的谎言。

“赵衍红事件”也让我们再次领教了李洪志祭出的“真善忍”三字“真言”的绝妙:谎话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只要能往自己祖国的脸上抹黑,用心多么险恶都是善;“忍”是达到目的的手段——可以丢掉身份藏身囹圄,可以编造假住址假国籍三缄其口坚持数天,可以在谎话已被揭穿还厚着脸皮不愿收场。这些不知是否会成为李洪志及其追随者对“真善忍”的最新诠释?而赵衍红的谎言竟成为某些反华势力如获至宝的证词,也让我们再次领教了他们为达到一定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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